君墨沉回京才几年,可是北漠人在十几年前就已经开始试图染指,渗透大燕,可谓狼子野心。
此刻这暗香美男的话,更是坐实了北漠皇室的狂妄意图。
君墨沉从玥城回来后,花了许多人力物力在调查奸细,虽然揪出了好些奸细,却始终没能调查出背后最大的蛇头。
看向眼前得意猖狂的男人,好一会,继续沉声问,“朝中与你们接头的是谁?没有人在朝中安排,你们不可能顺利来到京城,改头换面潜伏在各处府邸。”
男人得意一笑道,“接头的是谁不知道,他们都藏得很严,从不主动冒头,不过必定就是gāo • guān厚禄的朝中大臣,毕竟,我们北漠皇室每年送过来的贿赂金银,一箱子一箱子的,快要堆成山了。
大燕江山如画,可是养出的全是唯利是图,贪官污吏,全是我们北漠皇室的走狗,哈哈哈……”
男人神情荡漾,笑得十分蔑视,仿若他们北漠已经踏平了大燕,北漠子民已经匍匐在了他们的脚下似的。
顾千舟听得手痒痒,直接给他甩了一针。
男人哈哈哈大笑戛然而止,下一秒,撕心裂肺般哀嚎了起来,得意的面容狰狞如魔。
惊云和几个侍卫默默点了个赞,王妃干得好!
应该多扎他几针!
君墨沉看了顾千舟一眼,分明是还有话要问的意思。
顾千舟捏着银针的小手一晃,又给男人甩了一针,男人的狰狞痛苦戛然而止,很快又流露出了荡漾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