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怒气的容相。
容相一踏进金銮殿便跪倒在了皇帝的面前,痛哭流涕道,“臣无能,没能杀了韩山长那老贼,没能有力的杀鸡儆猴平息dòng • luàn,臣有罪!”
皇帝冷厉一声道,“你确实有罪,韩山长是被冤枉的,你竟不知?”
容相的痛哭流涕一瞬顿住,很快又痛斥道,“怎么会是被冤枉?分明已经从那老贼屋子里搜出了fǎn • dòng的罪证,圣上也是看过了的!”
皇帝冷声道,“眼见的不一定为实,将人带上来。”
很快侍卫便带了一个老头子上来,老头子贼眉鼠眼的,一边害怕,又一边偷看金銮殿堂四周,许是被四周的金光晃花了眼,浑浊的眸中流露出惊叹。
皇帝看向容相,凌厉道,“此人已经承认韩山长书房里的fǎn • dòng信笺是他写好放进去的,你堂堂一国相爷,竟做出冤枉当世大儒这种事,简直该死!
韩山长执掌白鹿书院多年,学生遍布四海,你要是枉将他错杀,不但不能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还会挑起学子们更大的叛乱!”
容相呆怔了一下,不能置信道,“可是那信笺,分明是韩山长的手笔,韩山长一手草书天下闻名,臣绝不会认错。
圣上不是也看过了,那就是韩山长的手笔,他那一手草书,绝不是别人能模仿得来的!”
皇帝不欲与他多说,看向那老头子道,“你写几个字给他看看。”
“是。”
老头子惶恐的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