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厉然疾色道,“让林院正滚过来,好好验一验这屋子是不是混进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好生彻查今日是谁整理的屋子,都有谁来过这里?”
“是!”
盛公公惶恐应下,连忙下去办了。
屋顶上,君墨沉捞起顾千舟,早已悄无声息离开。
两人离开行宫,走到了外头大街上,顾千舟这才看向君墨沉,拧眉道,“这个丽妃,不简单。”
她下的药粉,几乎是无色无味的,可丽妃竟然能闻得出来,并准确的说出了药效,可见她是极懂药理并对各种药材非常熟悉。
君墨沉俊脸沉得能滴水,下颚紧紧的绷着,有种冷冰冰的锐利感,好一会才道,“她确实不简单,自从母后离开,父皇不曾再宠爱过哪一位妃嫔,她是第一位叫父皇大张旗鼓宠爱的。”
每年总有臣子送长得像母后的女人进宫,父皇可没对谁如此上心过,单凭这一点,这个丽妃就不简单。
平时看着就是个一门心思邀宠的狐媚子女人,没想竟精通药理。
偏生她的过往很是简单,无父无母,七岁的时候被狠心的养父母送进戏班,然后便跟着戏班天南地北的唱戏,直到今年入宫唱戏被皇帝看中。
顾千舟喃喃道,“她的那张脸和行为举止很有迷惑性,看着像傻白甜,要不是今日在屋顶偷窥,还真不知道她懂药理,她既懂药理,万一心存歹意……”
想要皇帝猝不及防死在榻上,并且造成纵浴过度,米青尽人亡的假象,实在是太容易了。
不是顾千舟坏心眼揣度,而是梦境中皇帝确实七孔流血,死在了女人的榻上。
君墨沉也想到了这点,当即招来暗卫,让他通知宫中,不只要盯着皇帝,还要盯着丽妃,丽妃的一举一动都不能放过。
顾千舟想了想,特意添了一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