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占了我国一年税收的十分之一!国库一年的盈余也没有这么多!而这只是周天辅三年时间从一地贪污而来的……陛下,周天辅其心险恶啊!”
楚炎武也是怒不可遏:“这老匹夫当斩!”
陈瑾也说道:“断然是留不得他的!”
“但是陛下,周天辅的势力确实恐怖,我感觉我们应当从长计议……贸然对他下手,恐怕是讨不得好处的……”
楚炎武其实明白,根本不可能杀了周天辅。
这家伙不仅是在朝中有势力,各大世家也与他牵连颇广,他甚至都把手伸到了后宫之中……杀肯定是杀不了的。
冷静下来的楚炎武又询问陈瑾:“大伴,你觉得朕当如何?”
陈瑾斟酌着开口了:“陛下,其实这也简单。”
“正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看如今的情况,萧辰与那周天辅是斗得不死不休,不如让萧辰把周天辅斗倒,我们再坐收好处!”
不过想起了男,主楚炎武也忍不住有些复杂。
萧辰此人,虽说颇有才干,也获得他心意,但关键问题是这一次他一文钱都没有贪……这反倒让楚炎武觉得有一点不安。
他也忍不住嘟囔着问道:“大伴,你说这世人心中皆有贪念……萧辰这一次南下居然一文都不取,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楚炎武不仅是有点郁闷和复杂,甚至还有一丝不安。
这是他的一种直觉。
世人皆所求,无求无欲者,只不过是所求甚大,常人难以企及罢了。
陈瑾此时却显得不慌不忙,他笑了一下,又说道:“陛下,您这一次没有想到这件事,也只能算是灯下黑呀。”
"灯下黑?”
楚炎武咕哝了一句,问道:“大伴,在朕面前,你也不要卖关子,速速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