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管生,不管教,这样看来,其实这名叫时晋的施暴者之所以成了这样一个人渣,这老翁和老妪根本就是第一责任人。
前世不也有句话总结得很到位么,叫每一个熊孩子背后,一定有一对熊家长,现在看来,这话一点不假。
想到此处,她内心再无半点负担,手指稍一发力,便将老妪的颈骨彻底捏碎。
她松开手,老妪的身体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地上。
熟悉的畅快感再度涌上心头,她摸了摸自己的脸。
我在笑?
但她随即释然,自己当然该笑,施暴者已经死了,现在没有对施暴者进行良好教育的责任人也已经死了。
我当然该感到畅快,畅快的时候不就该笑吗?
对啊,我前世可真是糊涂了,我单单想到等楚良减刑出狱,怎么就没想到清算一下把他养成这样的父母呢?
她这念头刚起,立刻摇了摇头。
不对不对,哪来的什么楚良,楚良和那所谓的新闻播报,全都是天尊想要干扰我的思维而虚构出来的事情。
虽然我因为心脏病穿越了,但妈可还好好活着呢。
她将这突然产生的小小杂念从心中驱散,欣欣然望向了躺在碎木堆里的老翁。
林溪雪本想把这老翁老妪一并结果,不过一想到,若是这老翁也死了,那这美妇的证言可就成了孤证了,官家未必会相信。
不如留着这老翁,做个人证也是好的。
“老人家,现在可以去报官啦。”她轻柔地托起老翁的手掌。
“官家问起,是谁杀了你的儿子和妻子,你要如何回答呢?”
她的语气轻柔得像是在引导幼儿园的小朋友回答问题,但不知怎的,却透着说不出的彻骨寒意。
“妖怪,是妖怪,是恶鬼!”
“没错,那么这只妖怪长什么样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