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且慢,你杀了此城府衙,又将我放了出来,接下来一段时间风头很紧,若遇什么难处,可至北境交界处寻我。”
“先行谢过,告辞。”林溪雪道谢之后便急匆匆地离开了,休整时间有限,她得尽快寻得真凶,取到材料才行。
顺着卷宗记载,摸到这些少年少女家中,逼迫之下,这些“父母”便说出了收钱替罪的实情。
她只觉得怒火中烧,这些父母,根本不配称之为父母,或者说根本不能称之为人。
她本想将这些为了金银连孩子都要出卖的父母一并结果了,但看到屋内仍有嗷嗷待哺的新生命,她终究还是忍住了。
杀了这些不配称之为人的东西,对她来说只是举手之劳,但这些新生命不应该和他们一起陪葬。
她的心中的目标愈发明晰起来——她要为所有值得被拯救的人,建一个家。
根据这些父母提供的线索,她先后摸进真凶家中,凑齐了三种情绪的五官,而后若无其事地回到住处,准备摘下面具。
然而这面具和她的皮肤贴合的意外得非常紧密,取下来的时候,几乎要将她原本的皮肤一起撕下来。
随着面具被撕下来,她浑身的肌肉一阵剧烈地挛缩,整个人如同缩水一般,恢复了原本的身形。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这种不暴露真实身份,可以简单粗暴行事的感觉的确是不错,但摘下面具时这种全身的肌肉都处于一种即将抽筋,但并未抽筋的状态,让她觉得十分不适应。
而且,自己刚刚戴上这面具之后,许久不曾出现过的幻听,又一次出现了,也不知道两者之间是否有所关联。
她前脚刚回来,后脚牛壮就来敲门,道:“俺已经换好了马匹了,您看咱们这是继续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