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皮西,个骚蹄子还敢跟我顶嘴了!”青年一把握住她的脖子,不顾她的挣扎,挟这她回到了房间内,反手锁上了房门。
名为梦蕊的丫鬟噙着泪,捂着脸,缩瑟着身子,无助地等候着已知的命运来临。
而这青年却是在房间中来回寻觅着趁手的物件,终于在窗户旁找到了撑窗户的木杆。
他拾起木杆,在手中挥动了几下,叱道:“把手给我放下去,不许挡!”
林溪雪在将军府外,以神识探查到了这一切,黑红色的煞气再一次不受控制的浮出体表,宛如浓稠的血雾自她的身体垂落至地面。
她望了望远去的珞珠,又回头望了望府内的梦蕊,喃喃自语道:“十个呼吸的功夫,来得及。”
“燕子,遮蔽我的身形。”
粘液瞬间从她的脖子向全身扩散,化作了没有五官,没有指纹,甚至没有关节皱纹的状态。
真言法和雷体一同运转,她几乎是化作了一道流光,向那青年的房间激射而去。
她一把握住青年持棍的手腕,左手照着他的肩膀反向一推,他的胳膊便脱臼了。
青年似乎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还未来得及因为这剧痛叫出声,林溪雪便以食指关节做拳一顶,将他的颈骨卸开,让他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看到这青年因为痛苦而彻底扭曲的面容,林溪雪忽然咧开嘴笑了。
这是一种令她异常熟悉的,发自内心的悸动,这种喜悦感甚至让她不得不双手捧在脸上,竭力控制自己的笑容。
她将这青年抛至空中,拳爪齐出,将这青年全身上下的关节尽数拆开,而后随意弯折。
再落到地面上之时,这青年便如同一团刚从兜里掏出的耳机线,拧得完全看不出形状。
但,他却不会死,而是一辈子作为这样的耳机线团生活。
做完这一切,她收敛了笑容,望向被她护在身后的丫鬟梦蕊,掏出一块金子,送入她的手中。
“你可以找人来救你的少爷,也可以拿着这块金子离开将军府,一切选择取决于你。”
说完,林溪雪也不等她回复,便直接一步跃起,凌空虚踏,向那远去的珞珠追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