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雪转而问道:“你现在说的姐妹情深,可你刚刚还说,恨不得撕了瑾菡的脸。”
“不错,我的确恨她,便是她搅黄了我的姻缘,我自然恨她入骨,但所谓撕了她的脸,也不过是气话,等我折磨够了,自然也就收手了。”
“她搅黄了你的姻缘,莫不是有人要替你赎身,被她拦下了?”
“书寓女子本就不用赎身,只要两情相悦,便可直接婚嫁,唯独有一点要求,便是需得三书六聘,明媒正娶,不可折了书寓的格调。”
林溪雪顿感惊讶,竟让不需要赎身?这馆主莫不是真在做慈善?
“但瑾菡这贱人却趁崔公子即将上门提亲之际,不知同他说了什么,从此之后,这他便再也不敢来书寓之中了。”回想到此处,玉英仍是忍不住的咬牙切齿。
“你不知道她同这崔公子说了什么?”
“不知。”
“你没追问?”
“问了很多次,她却反复搪塞我,于是我便猜到是为什么了。”
“为什么?”
“无非是这贱人自己的刘郎失踪不见,她便见不得我好,从中作梗罢了。”
“细说。”林溪雪的八卦之心忽然被唤醒了。
“其实也没什么,无非是这贱人和一位刘姓公子相好,眼见要定亲,这刘姓公子便说要去信梁城接来老母做个见证。”
“临行前这贱人还亲手绣了个香囊给他作为信物,结果这刘姓公子便一去几个月,至今还无音信。”
林溪雪听到信梁城和香囊两个名词,忽然唤醒了一段沉寂已久的记忆。
她曾在碣石洞内捡到过一只绣着“何”字的香囊,而碣石洞恰好又处于信梁城附近。
该不会.自己捡到的这只香囊,就是瑾菡送给这位刘公子的信物吧.
“瑾菡应该只是花名吧,她本名叫什么?”
“阁中姐妹平日都以花名相称,本名叫什么我也不甚清楚,但姓氏倒是听到过几次,好像是姓‘何’来着?”玉英有些不太敢确定。
但林溪雪确实基本已经可以确定,当日被她转化为尸傀的那具尸身,只怕便是这位刘公子无疑了。
虽说当时这位刘公子并非书生打扮,但只怕是途中又有什么意外遭遇,这才换上了粗布短打。
苦也真是对苦命鸳鸯,可怜有情人不得善终,更何况瑾菡还是死在自己手中。
虽说她当时并不知情,但此刻再了解详情之后,却也免不得怅然。
“唉”
林溪雪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得深深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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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