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别别别~徒儿~知错了~”
季青林闻言偷笑一声,随即无奈的挠了挠头,心说自己平时表现的这么严苛吗?自己除了偶尔电电这小家伙,应该没有任何过激的行为吧?
给煤老板打了个手势,后者用怪异的鸟眼神瞄了瞄季青林,随即很机灵的飞过去将灯关上了。
————————
等玉夜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
感觉到身下的异样,才一睁开眼睛,就看到抱着自己的师父季青林正依靠在沙发上,微微皱眉望着自己,玉夜见状急忙坐起道:
“师父!您这是?我怎么睡过去了?”
季青林伸手按住玉夜,提醒道:
“慢点儿,神经连接线还没有取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季青林痛苦起身伸了個懒腰道:
“好,过了一晚上都没什么事,应该是稳了。在为师回答之前,能不能先把线取了先去方便一下,两个人的身体为师还承受得住,两个人的尿意为师是真有些吃不消了.....”
原本还等着师父解释的玉夜闻言脸瞬间一红,随即跳下沙发先去了卫生间。
玉夜:你说师父守了我一晚上?
疯夜:是啊,我还满怀期待的能发生点儿什么。结果就这么耗到天亮,说起来你真得考虑考虑丧风的那个药了。
玉夜满心愧疚道:
“徒儿真是不争气,昨天又晕过去了,害师父担心。”
季青林活动着又被压了一晚上的筋骨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