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前些日子,儿臣还收到了一封密信,让儿臣弹劾老六。
就是前几天,众人对老六口伐笔诛时写下的。
信让儿臣撕了,这是重新拼凑的!”
他从怀中掏出了支离破碎的信,之前的那一封信已经被烧了,这是他找人后写的。
朱远章眼皮一跳,拿过皱皱巴巴的信,看了起来。
的确是弹劾老六的信。
“你仅凭这一封信和两个失踪的府兵就断定是老二?”
“儿臣还有证据!”朱镝咬牙道:“老二在府中藏着龙凤袍服,不仅如此,在藩地,更是多次穿着龙袍。
此事,儿臣在镇藩亦是有耳闻。
最重要的是,儿臣调查发现,抓走我府兵的人,正是老二府上的人!”
“他为何要抓你府兵?”
“栽赃陷害!”他再次掏出一封信,“请父皇查阅!”
这一次不是王狗儿将信呈上,而是朱远章亲自走下去拿过信。
不看还好,看完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脸上的表情。
内容几乎都是威逼利诱,说发现了朱镝陷害朱钧,还说是徐妙锦求到朱镝头上,想方设法的帮徐妙锦解除婚约。
还说朱镝暗中跟徐妙锦媾和,先把朱钧骗到赌场,然后在命人打晕,给朱钧扣上一个挖掘老丈人祖坟的帽子。
整个过程犹如亲眼所见。
“这是第一封信,被撕的是第二封信,儿臣调查,老六就是被儿臣拐走那两个府兵抓走的!”朱镝头抵在地上,高声道:“儿臣看护手下不力,让六弟蒙受冤屈,请父皇责罚!”
前面那些都是铺垫,这才是真正盘活整盘棋局的险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