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钧道:“爹,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你懂不懂!”
朱远章一愣,“这话又是谁教你的?”
朱钧拍着胸膛道:“这是我有感而发!”
朱远章细细想了想,心中那一丝怀疑也没了。
朱钧也许没有他几个哥哥那般厉害,但是也有自己的长处,那就是容易从细微处发现一些东西。
而且他喜欢琢磨,人就怕认真,只要琢磨进去,想做好一件事还真不难。
特别是听到朱钧这句话后,他倒是露出了一丝欣赏,这才对嘛。
他的儿子就应该有这种气魄。
“别说咱不给你机会,你那个什么脱贫,朕允了,但是还得弄一个章程上来。”
“又写?烦不烦!”朱钧无语道:“爹,你不同意,那我就去找大哥了!”
“混账东西,你不给咱章程,咱怎么说服其他人?”朱远章骂道:“你大哥还在休养,你少去烦他。”
“行,知道了!”朱钧起身,拱手道:“爹,没啥事我就走了!”
“你等等,咱让你走了吗?”朱远章道:“还有件事!”
“什么事?”
“咱给你找了个老师,专门教你学习武艺!”
“练武?”
“汤鼎知道吧?咱给他写信了,这几天应该就能回京,到时候及冠,你再行拜师礼。
汤鼎的武艺全天下都是有数的,你要好好向他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