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鼎尴尬一笑,“一时嘴快,别放在心上。”
徐进达摆摆手,“回来也好,这麻烦还是让胡国庸来头疼,他既然想上去,不做点什么,怕是没那么容易。”
“我憋屈啊。”汤鼎道:“神武二年至今,七年了,眼瞅着立功了,被胡国庸半道截胡,这比拿刀子捅我还难受。”
徐进达能体会这心情,不过要说难受,还是李善仁最难过。
被胡国庸背刺,弄丢了右相不说,还下了大狱,此刻更是在吴王府当管家。
这不是羞辱是什么?
可偏生没人敢替他说半句话,那些自诩清高,敢抨击一切的清流,也是装傻充愣,全然当做不知道这件事。
“最起码陛下没有怪罪下来,想想李善仁,丢了右相,下了大狱,更是在吴王府当管家。
其子还要为吴王牵马,这不是羞辱是什么?
眼下只是让你教吴王习武,总好过让你在吴王府站岗好一百倍吧?”
汤鼎点点头,“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今时不同往日,吴王眼下颇受陛下关注,而且这些日子也着实做了几件大事。”到底是自己女婿,徐进达心里对朱钧也是愧疚的,即便徐妙锦在吴王府遭到了不公的对待,他也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大哥不妨认真教他,说不定有意外之喜也说不定。”
汤鼎将信将疑,他才回来,对朱钧所作的事情也不甚了解,便说道:“一码归一码,他既拜我为师,就要教他一招半式,免得日后陛下问起来,不好看!”
说完,他举起酒杯,“行了,不说糟心事了,喝酒!”
徐进达也笑着点点头,“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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