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却是没走成,汤鼎一把拉住了他,“百师,你这是作甚,我们哥俩昨晚在这里苦等了一夜,你在府内为什么不过来见我!”
李善仁苦笑道:“我此番寄人篱下,陛下让我来吴王府上当管家,吴王尊重我,才顶下压力让我当了奋进堂的山长。
你做的事也太糊涂了,若不情愿,当时就别认下。
认下了又不甘心。
你几个儿子将吴王打成这样,换做一般人,早就进宫了。
这也就是吴王念旧情,这才没去。
我若是反咬你殴打亲王,是什么罪?”
“这......”汤鼎悻悻一笑,“那是演武......”
“这话你骗骗别人还行,想骗陛下?”李善仁哼道:“陛下为什么调你去中都?
还不是为了压一压你这性子,这么多年了,你就不能改改?
晾一晾你怎么了?
为人师不自爱,况且你不仅为人师,还是人家的岳丈。
姑爷是门前贵客,来你家,你就得高看两眼,甭管他是亲王也好,百姓也好。
你可倒好,不好吃好喝的供着,把人家打的浑身是伤的回来了。
你还委屈了?
别怪我说的难听,这事,你那一块都不占理。
我出来见你做什么?
帮你求情?
我自己都是戴罪立功之身,一家老小都在大理寺天牢关着,我还想求你呢!”
说完,李善仁把手抽回来,黑着脸离开了。
汤鼎这下是真的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