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老朱就是各种意义上的大家长,他发号施令,在前头冲锋,儿女按照他的说的去做就行了。
可朱钧要是真的这么做了,那还不累死啊。
学文,练武,练兵,学本事,还要参加朝会,招降王保保,还特么要造人!
把他掰成八瓣才够用!
“爹,您是不是忘了,我城北还有项目呢......”
“那个是小道,你不要花太多功夫!”朱远章摆摆手,然后看着愁眉苦脸的朱钧,“你不要辜负咱跟老大的期望,咱虽然不求你成大才,但也不能是个蠢材。
你要是真的不长进,自暴自弃,咱也就算了。
随便给你找块安乐地,当个闲散王爷,混吃等死算逑。
可你偏偏还不服气,那就别怪咱拔苗助长。
老大他们小时候哪个不是这样过来的?
你年纪在这里,其实早两年,你就可以就藩了,是老大跟咱压着。
你都19了,咱再压又能压多久呢?
累也好,苦也好,你都给咱忍住。
受不住,咱就打到你受的住。
你荒废了这么多年,咱也有很大的责任,咱也反思了。
所以咱会陪着你一起攻克难关!”
朱远章语气柔和了不少,眼中有反思。
朱钧还是第一次听朱远章说自己错了,还是对他说。
这一番话可谓是肺腑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