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进达总觉得朱钧对他家几个孩子很......排斥!
除了老大徐献忠,其他人,他都很平淡。
甚至,就连他这个老丈人,都带着一份疏远。
按理说经历了这么多,朱钧不应该如此。
毕竟朱镝已经说真相大白了,可那所谓的真相,他清楚,并不是真正的结果!
“难道,他知道祖坟案的内幕了?”
再想起朱钧对徐添寿的疏远,以及对徐妙锦的冷漠和厌恶,徐进达心乱如麻?
“贤婿啊,都是一家人,没必要这么客气!”徐进达提起一杯酒,笑着道:“献瑞也在军中待过,一身武艺尚可,不说练兵,帮你整顿军纪还是能做到的!”
“不瞒岳父大人说,这是父皇对我的考教,从练兵到督工,他不许我假借他人之手!”朱钧叹了口气,“所以,谢岳父大人好意!”
徐进达见朱钧回的滴水不漏,就更加焦心了,不过这么问,肯定问不出什么。
他推荐徐献瑞,也是希望能够跟朱钧打好关系,不比朱镝野心勃勃,朱钧已经注定没有夺嫡的可能了,所以跟他加深关系,也不会让那位多想。
于是想灌醉朱钧,看看能不能问出点什么来,可谁知道,朱钧直接趴桌子上睡着了。
徐进达更是无语,只得让下人带他去厢房休息。
他忧心忡忡的进到后院,想让徐妙锦去伺候朱钧,可进到后院,他就听到了一个令他震惊的事情,“新婚之夜,朱钧没有碰徐妙锦!”
他愣在了原地,想到汤鼎找他喝酒时说的话,汤鼎说这小子都快跟他处成兄弟了,以前不觉得这小子好,觉得他疯疯癫癫的,现在看是他太偏见。
总之各种夸赞朱钧。
可到了他这里,就不一样了呢?
他猛然想到了那天朱钧兴师动众去祖坟祭拜,顿时手足冰冷,“他如果真的知错了,心中愧疚,又何必带着几百人过去呢?
如果事是他做的,他肯定记得细节,可如果不是,他必然要调查。”
他又想起了那日天牢陛下对朱钧说的话,心中更是确定,“他,他,他必然是知道什么了,所以才会如此警惕,防备着我们家!
那,陛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