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因帖木儿和金刚奴,也受到了牵连,现在也在家里没事干。
“大哥,观音奴又来信了!”脱因帖木儿拿着厚厚的一封信走了进来,满脸的喜色,他身后还跟着耐驴。
“快,快拆开信看看,妹妹写了什么!”耐驴急不可耐的道。
王保保虽然有意断开跟观音奴的联系,可看到妹妹的信,他心中也是高兴。
拆开信封,他才发现,这里面有两封信,一封是观音奴写的,另一封,则是自己那个便宜妹夫。
“诶,朱钧......那不就是妹妹的新丈夫?”耐驴愣了愣,“他怎么也写信过来了?”
“你以为观音奴写信过来,他不知道?”王保保哼了一声,先看了观音奴的信,得知观音奴有了身孕,也是大喜,“好,好啊!”
脱因帖木儿和耐驴也是喜上眉梢,“太好了,看来之前那个秦王是个软蛋,不行。
还是新妹夫厉害!”
王保保瞪了耐驴一眼,旋即看起了朱钧的信。
朱钧的信挺长,而且挺有礼貌的,王保保虽然带着有色眼镜去看,可心里也挺熨帖。
“大哥,新妹夫信中写了什么?”耐驴急的抓耳挠腮。
“你自己看!”王保保将信递了过去。
耐驴拿过信,跟脱因帖木儿看了起来。
“啊,新妹夫还给咱哥仨准备了见面礼?”耐驴愣了愣,“见面礼在哪儿呢?”
脱因帖木儿道:“在后院,那送信的人拉了两辆马车过来,我还没来得及看里面是什么呢!”
“这还用说,肯定是宝贝!”耐驴道:“走,过去看看新妹夫准备了什么,这家伙可比那秦王懂事!”
“退回去!”耐驴正要走,便听王保保沉声道:“你就不怕这是他们的计谋?要是让朝廷知道,我收了大业吴王的礼物,他们还指不定如何编排我们!
眼下是关键时候,任何风吹草动,都能置我们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