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女人们带着孩子们下去,就剩下三兄弟在院子里喝茶。
“大哥,为何突然又改口了?”脱因帖木儿问道。
“没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做那把剑!”王保保喝着茶道。
脱因帖木儿苦笑一声,“这事关咱们一家人未来。”
“难道你妹夫还庇护不了咱们一家?”王保保斜睨了他一眼,道:“他将咱们一家人弄过来,已然是立下了大功,可是有一点,你别搞错了,咱们承的是妹夫的情,不是大业的情!
就算咱们帮大业征战,对妹夫有任何好处吗?
对观音奴又有什么好处?
朱皇帝不会亏待我们,必然会给与我们gāo • guān厚禄,可也就如此了。
再进一步,是不可能的。
所以,咱们还不如留在吴王府,帮助吴王征战,日后少不得能够再进一步!”
脱因帖木儿愣了愣,压着声音道:“大哥,你是想帮妹夫......”
“不错!”王保保点点头,“妹夫他可是嫡子,又是尊贵的吴王,未来有的是仗打。
去靠朱皇帝的施舍,还不如靠咱们自己拼出来。
到时候,谁能动得了咱们?
日后咱大外甥少不得有机会......”
后面的话他说出口,已经微不可闻,可脱因帖木儿和金刚奴则是听得一清二楚。
金刚奴激动了,“大哥,你跟我想的一样,我方才也是这么想的。”
“哼,只是这事现在还没影,说这些都太早了,但是咱们总要给自己一个目标,免得太过无趣了。”王保保说道。
现在脱因帖木儿才知道大哥的用苦良心,跟吴王府绑定,才是利益最大的。
要是真能到那一步,他未来的外甥,就有机会......
那他们就是国舅了!
果然是大哥啊。
“大哥,我服了!”脱因帖木儿以茶代酒道:“敬你一杯!”
金刚奴也有样学样,“大哥,方才是我的错,我给你赔礼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