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近两年了,总算有了自保之力。
......
与此同时,北平,燕王府中。
刚刚从军营回来的朱镝看着手中的信,面沉如水!
“究竟是谁,敢动我的人?”
“赛哈智说是神秘的钦差,可无人知道这钦差是谁!”
“父皇啊,你为何只盯着我一个人,其他兄弟难道就老实吗?”
“你这是假意借着为老六报仇,故意来敲打我吗?”
朱镝脸色很难看,快步走到佛堂,将信递给了大和尚。
大和尚叹了口气,“小僧也不知道这钦差是谁,但是从他的手段来看,非常的凌厉。
敌人在暗,我等在明,有可能这所谓的钦差,就是自己跟前的人。”
他一指油灯下,“这里最黑!”
“你是说,拱卫司的人?”
“不一定是拱卫司的人,也有可能是我们所熟悉的人。”
“谁?”
“可怀疑的人太多了,不好说!”大和尚道:“不妨再看看,若是没了动静,那必然是冲着咱们而来的。”
“东山的纪刚被调走了,拱卫司升了三品衙门,他居然没有升职,而且被调去了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朱镝深吸口气,“这不是针对是什么?”
“陛下如何知道纪刚是咱们的人?”
“所以我也在怀疑。”朱镝道:“有这般手段的,我父皇,大哥,都有可能。”
“不是说秦王已经解禁了?”大和尚淡淡道:“据说他打了秦王次妃,让秦王次妃跪在六爷的府门口认错,还三步一叩首向陛下忏悔。
若说以前的秦王只是个障碍,那么大彻大悟后的秦王,会是个强劲的对手。”
“你是说,这一切都是我二哥的布局?”
“这些日子唯一没有消息的人,也只有被咱们忽略的秦王了。”大和尚道:“赛哈智说极有可能是晋王的人,小僧以为,此二人应该达成了某种协议。
晋王表面看似尊重太子,可实际貌合神离。
周王在赣州府,就算现在没有在跟殿下合作,也不至于背刺。
所以这背后的真凶,应该就是秦王和晋王。”
朱镝觉得大和尚说的很有道理。
“他们怕了,怕本王摘得头功!”朱镝攥着拳头,“所以,就开始来整我了。
真以为本王不知道他们的事情?”
“这件事还得从苏州知府身上下手,只有知道钦差是谁,才能够抽丝剥茧,锁定背后之人。”大和尚幽幽叹了口气,“迁都在即,今年还要再开恩科,当真是多事之秋。”
“迁都是好事,开恩科也是好事,正好转移所有人的目标。”朱镝自信的道:“大业崛起不可阻挡,本王崛起,亦不可阻挡也!”
“有信心是好的,但是殿下,出头的椽子烂得快,还是低调一些。
今年开恩科,应该多塞些人进去。
战功只能证明您的强大,不足以让人为您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