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双手捂着脸,心想:管他那么多作甚,打赢了最重要,只要统一天下,谁敢说不是?
但是此刻,大哥气的脸都黑了,他也不敢多嘴,只是低着头,委屈道:“是,大哥!”
“叫寡人陛下!”张诚想了想,“看来,是寡人太宠你了,你的才能根本无法胜任这左相。”
张德脸色一变,“大哥,不,陛下,您.......”
“你还会当你的兵部尚书去吧,这左相就别当了!”张诚冷冷道。
“陛下,我可是您弟弟,这宰相位高权重,要是让别人当,您放心吗?”
“滚下去,在废话,寡人让你连兵部尚书都当不成!”张诚也是头疼,他这个弟弟以前也是骁勇善战,而且很聪明,可这些年,大概是享福太多了,沉迷酒色,也是不堪大用。
“陛下......”张德看着兄长要吃人的眼神,吓得急忙把话吞了回去,“我走,我这就走!”
张德灰溜溜的离开,张德却在想,谁最合适当这个左相。
他头疼的揉了揉脑袋,随即叫来了侍女,将头枕在侍女的大腿上,享受着侍女的揉摁。
好一会儿,他脑海中闪过一个人,谢再兴!
此人忠心耿耿,不仅有勇有谋,而且有威望,年纪也够大,做事也够沉稳。
张德在朝廷拉拢的党派,需要谢再兴去瓦解去平衡。
只不过,谢再兴在朝廷任官几年后,就告老了。
他有一个十岁的幼子,是来大周后生的,这些年一直在家敦敦教诲这孩子。
他本想把谢再兴叫来,可仔细一想,为了体现自己的礼贤下士,还是亲自去吧。
很快,他就来到了谢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