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并没有真的用力掐她,秦子衿咳了两声,把他的手从脖颈拽下去。
惊魂稍定,
她慌忙解释:“仁贤,你别这样,我只是……我、我年龄还小,我不想生太早。”
“你没有权利说不!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花钱买回来的玩物!忘了你跪着求我的时候了,忘了你主动爬床的时候了……”
士可杀不可辱,一句话直戳心窝子。
他对她的态度,暴露了家庭地位。
谁敢相信这是明媒正娶的妻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牲口市场买回来的奴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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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衿羞愤难忍,气的声音发颤:“你……你欺人太甚!金仁贤,我们当初是签了婚姻协议,可你没有说孩子的事。从第1次,你也是让我避孕,你明明不想要孩子,何故羞辱我!”
“想不想要,都听我的命令,你没权利做主!”
金仁贤霸道惯了,极强的控制欲、惩罚欲,还有不可理喻!
秦子衿是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非常有包容度、有涵养。
这么好脾气的女人,也被逼的想骂人。
她反复深呼吸,仍觉头昏眼花,耳鸣轰轰,恼恨的想去死!
两年婚姻生活,已经将她折磨的身心俱疲,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我们离婚吧……”
“呵,你可想好了?”
他轻蔑一笑,充满讥讽:“一旦离婚,我将全部撤资。功亏一篑,你什么好处都捞不着,白白被我睡了两年。”
忍无可忍,真TMD的受够了。
秦子衿真豁出去了,仰起脸,直视着他的眼睛,决绝的说:“金仁贤,我想好了,离婚吧!”
他莫名有一瞬的心慌,但高高在上惯了,脾气不饶人。
“秦子衿,还清高呢?我提醒你,你现在可是残花败柳了,还能再卖170亿吗?去哪找那捡破烂的怨种啊?”
字字伤人,越说越过分。
眼瞅着秦子衿被气的浑身哆嗦,唇瓣苍白,摇摇欲坠的,好像下一秒就要红颜薄命了。
金仁贤突然住了嘴,手掌不自觉的捏紧乌木手杖。
刚才气昏头了,有些口不择言。
他回想起来,前段时间,自己腿受伤了,秦子衿昼夜守在病床旁照顾,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唉,喘口粗气……
缓了片刻……
赦免般的高姿态,他略伸出手,“先回家吧,回家再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