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笑,笑意阴鸷。
像猫逮住老鼠,弄死她之前,还要戏弄一翻。
故意揭短,揭开她最后一层遮羞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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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目睽睽,一个女人,多么无助。
曾经的云巅之雪,跌入泥潭,孤儿寡母被逼迫到这种程度,没人能帮忙。
看热闹的,连徐二少和荣小姐那样的刺头,都不在落井下石了。
可是金仁贤,狠心的,还要出来踩一脚!
这人得记仇到什么程度?狭隘到什么程度?
秦子衿的好脾气和容忍度,面对他的时候,归零。
“好奇,你自己去试试!金先生,祝愿你家早点破产,到时候你就知道怎么谈了!”
秦子衿像变了个人似的,好大的脾气!
没耐心,直接伸手去抢支票。
"拿来!"
金仁贤也较劲儿,死捏着不放,俩人一抢,“撕拉”一声扯坏了。
支票不能有丝毫损坏,否则视为无效。
秦子衿压抑已久的脾气,爆发了。
“金仁贤!干什么?你有神经病呀!我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