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什么人情,我们是夫妻,风雨同舟是你说过的!做什么都是应该的,我帮助你家也是应该的,不用还钱,我也不同意交换相抵,更不同意离婚!”
屋里光线太暗,
秦子衿走到落地窗前,把窗帘拉开,明亮光线照在皮肤上,她肤色晶莹剔透的,显得有些苍白。
不争吵,她没再坚持说合同的事,声音很虚弱,很疲倦。
“先这样吧,冷静冷静,我就是告知你一声,我哥出狱后,我要回华国长住一段时间,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分居是感情的重大杀手,分居久了,自然就分手了。
两年不在一起,也可以起诉离婚。
不管怎么样,只要可以逃离金家这座“奴隶制牢笼”。
明亮的光线让秦子衿感觉到一阵眩晕,她扶着墙,胸口起伏难受。
金仁贤急忙过来,“子衿……”
他拄着手杖,走不快,最大限度的加紧脚步,扶着妻子坐回到床边,观察她的病容,又摸了摸她的额头发不发烧。
愤怒的脸色,缓和了。
他为自己找到了某种借口,第2次妥协。
“好了,老婆,你病糊涂了,身体不舒服。马上联系医生,这一个月瞧你就没精神,哪里不舒服早说嘛,一会儿让大夫好好检查。”
安顿老婆躺下,
一边打电话找医生,一边往门口走,拿水杯给老婆倒水去。
秦子衿头晕、胸闷,恶心想呕……
突然!
睁开眼睛!
她想到了一件事,心里“咯噔”一下!
金仁贤刚才说‘一个月’,是啊!农历过完年,已经快出正月了。
可是,她的月经没有来。
回忆上一次,是什么日期?
做埋线避孕,前两年经期不太准,从第3年开始,经期准了,没有出现延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