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儿道:“原来如此。”
一行人向星天崖上的那片白色建筑行去。
老樵夫挑着扁担,两只柴框里混混沌沌,茫茫渺渺,不知装了多少木块。
隐隐间,有乌鸦的声音,从框中传出来。
在路上,张若尘终于知道了儒袍老者的全名,叫做虚可之。
如此一来,第三个可题,也就不用再解答了!
白卿儿见张若尘不时就要盯向老樵夫的两只柴框,道:“你可知,红鸦树号称宇宙中的第一凶性植物?”
被白卿儿这么一提,张若尘顿时有了印象,脸色不禁一变,看着四周密密麻麻的红鸦树,道:“难道是被大师兄的精神力压制了,所以它们才没有攻击我们?”
白卿儿道:“其实,红鸦树最可怕的地方,并不是某一株很强。而是,它的数量极多,繁殖能力非常可怕。”
“一旦树上的红鸦果成熟,果皮就会裂开,里面会飞出一只火鸦。”
“红鸦树曾经覆盖整个星天崖,大师兄每日砍伐,砍了百万年,却依旧没有砍尽。”
儒袍老者道:“若非师尊每日砍伐,任凭红鸦树繁殖,任凭红树火鸦飞到宇宙中落地生根。要不了多久,红鸦树一族,就能成为堪比地狱十族一样得大族。宇宙中生灵的生存环境,将更加艰难。”
白卿儿道:“大师兄的愿景乃是,一日不砍尽红鸦树,一日不下星天崖。师尊说,如果大师兄完成这一愿景,就能达到天圆无缺的层次。”
张若尘心中更增敬意。
砍树,也是一种修行,是对心境意志的锤炼。
如此枯燥的修行,不是每个人都能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坚持下去。
来到星天崖,白卿儿说明了来意,希望老樵夫能够帮助他们,修复日晷。
老樵夫倒也很好说话,见到日晷后,便端详起来,进行各种探查。
白卿儿低声向张若尘说道:“须弥圣僧陨落后,大师兄在时间之道上的造诣,算得上是当世第一人。即便是时间神殿的殿主,也未必比得过他。”
“而在炼器之道上,大师兄还走得更远。称他为半个器道太上,也不为过。”
“如果世间还有人能够修复日晷,必然是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