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很正常的一个白日。
在左近看管畜生的、或照顾果实树的巨魔老头们,正回想着部落曾经的辛劳,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
中心议会厅附近新建的学堂中,小巨魔们痛并快乐的学习着各色知识,时不时羡慕的望向教师外的繁忙;
育儿区的妈妈、准妈妈们,或烦躁的给小巨魔喂着奶、或不耐烦的抱怨着想去打猎,但奈何脑子有病的巫医们就是不让她们去。
总之,虽说不上百分百的祥和,但部落中的一切都井井有条的按序运行着。
直到,一个浑身血迹的巨魔狼狈的的出现在部落门口为止,一切都还是这样。
这个身影就好像开启了某种魔盒一般,几乎在同一個方向上,紧随其后的又接连逃回来了很多同样狼狈的同胞。
巫医们几乎第一时间便得到了这个消息,并给予了最严正的关切。
未及多时,他们便询问出了准确的情况:遭遇、猎杀、逃亡、敌对部落。
逃回的巨魔并非来自某几支猎队,而是出自东边很大区域内的、至少十几支不同的猎队。
巫医们明白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部落在短短的一天、或几天中,至少损失了近百劳动力;
同时,也意味着敌对者绝非小打小闹,而是大规模、甚至有可能是倾巢而出。
“敌人来自哪里?”
“是哪个部落,既然如此的不惜代价!”
“怎么办...该怎么办。”
议会厅中的‘文明’巨魔们,此时大多数以不复往日般淡定;他们焦急的彼此交头接耳着,用‘嗡嗡嗡’的声音不自觉的散布着无用的恐慌。
‘铛、铛、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