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见她不说话,傅庭深非但不罢休,反而得寸进尺,“傅闻州不愧是条疯狗,狗嘛,专捡别人不要的东西。”
“你这样的人他都看得上,还真是饥不择食。”
宋青柚听不得别人说傅闻州,还说的这么难听,她将耳边的碎发撩到而后,温温婉婉的模样有种难以言说的风情。
她看着傅庭深,也不生气,浅笑道:“怎么,这么着急跳脚,跟我离婚你后悔了?”
“后悔?你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傅庭深听了这话,活像一只被人踩了尾巴的猫,激动的抬不寻常:“这么多年我看不上你才没跟你上床,只要看见你这副病恹恹还故作清高的模样我就恶心!”
“啊?”宋青柚虚虚的捂住嘴,微微有些吃惊的样子:“难道不是因为你不行?”
傅庭深猛地卡壳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宋青柚如今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一句‘不行’,险些把他气死。
他怒道:“宋青柚!你说谁不行?!”
“连自己的女人怀孕都需要我帮你。”宋青柚依旧姿态从容:“傅总,这怎么说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你还是小声点吧,不然您不行的消息传出去,实在丢人。”
傅庭深四下一看,偌大的走廊前前后后已经来了不少人,全都在侧着耳朵听八卦。
他脸色阵青阵白好不难看,心中怒极,想好好教训一下宋青柚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却发现她人已经不见了。
林袅袅不怎么被傅庭深带出来,纵然她努力想要融入宴会的气氛,但别人表面看她是傅庭深的妻子,客客气气,却都疏离的很。
那些人脸上笑得再好看,也掩盖不住他们眼中的鄙夷。
林袅袅出生不行,本来就很在意这个,一圈下来,她遭受到了不好冷脸和白眼,正坐在椅子上生闷气给傅庭深发消息,后者便出现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