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他,是他的荣幸,他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凭什么对自己爱答不理的?
阮茵茵心中气恼,见他要走,哼了声:“你还不知道吧,宋青柚要跟我哥结婚了。”
她这话就像是一颗石子砸中了水面,傅闻州身形一僵,回眸看她,眼神阴鸷可怕:“把你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阮茵茵被这阴冷的眼神吓到,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嘴上却不饶人:“她一个下堂妇,能被我哥看中是她的荣幸。哼,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段把我哥给迷惑了。啧,我看呐,你是没机会了,别惦记……”
她话还没说完,眼前已经没了身影。
阮茵茵气的跺脚。
夜色渐深,窗外的北风呼啸而过。
宋青柚躺在藤木椅上,喉间痒得厉害,她拿手帕压着忍着没咳出声:“阮先生,关于我们即将结婚的谣言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交代,我记得我并没有答应你,你擅自……”
“砰”地一声。
门被猛地踹开。
宋青柚被这巨大的声音震住,楞了下挂断电话,精致的五官在月色下显得有些清冷:“你疯了吗?”
话音刚落,傅闻州便已经三两步走了过来,握住宋青柚的脚踝,掌心的沙砾感,惊的她往后一缩。
没能成功,他握的很紧,牢牢地禁锢住那双白玉足。
“宋青柚。”傅闻州眸色沉沉,视线压着她,手在脚踝上慢慢摩挲,随后伸手拉下她发间的绑带,绕在了她的脚腕上,“昨天还睡在我的床上,今天就要跟别人结婚。”
他一圈一圈绑上,笑容阴戾难看:“怪不得要跟我划清界限。”
宋青柚被他绑着,不能动弹,酒气和冲鼻的香水味一并袭来,耳侧传来傅闻州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她敏锐地察觉到了男人此时的不对劲,“把绳子解开。”
傅闻州却系的更紧了些。
“阮鸣沉有什么好?”他颤抖的手扣住她的肩欺身压上去,凶狠执拗,却又脆弱可怜:“你喜欢他不喜欢我?”
灼烫的体温逼到跟前,先前压着的那股痒瞬间迸发,宋青柚剧烈地咳嗽起来,一下又一下,不得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