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梢头,傅闻州怜惜的亲吻他的心上人。
一下一下的亲着,吻落在她的眉心最后停在了她渗出血迹的手臂。
傅闻州越亲脸色越阴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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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保护了这么久的人,是他宋远说打就能打的了吗?
宋青柚被折腾的很累了,手臂上的轻吻迟迟未动,她想说其实不疼了。但一张口喉咙就哑的厉害,嗓子快要废了,只能作罢。
傅闻州翻身下床,找来药膏,仔细给她涂抹,冰冰凉凉的膏药涂在手臂上,那股火辣辣的疼降了许多。
宋青柚缓出一口气,沙哑着嗓音:“傅闻州,下次还是轻点。”
她的身体有点承受不住这样的凶猛,过程疯了似的只追求刺激和欢愉了,现在才觉得心口疼的很,不用想都知道是纵欢过度。
傅闻州以为她是说抹药的动作轻点,不由皱眉道:“弄疼你了?”
宋青柚点点头:“有点,我觉得我们以后还是尽量减少这种事的频率。”
傅闻州眉眼阴沉下来:“减少?就不应该发生!”
一想到他的宝贝被人弄伤,他心脏就一抽一抽的疼,恨不得把宋远千刀万剐才好。
宋青柚一楞,染着红欲的眼尾望向他:“你是这么想的?”
她有些讶异,从前傅闻州见着她就跟闻着味儿的恶犬巴不得往她身上凑,现在居然舍得松口了?
不过这样也好,她的身体总归经不住这么来回折腾,安分点也是件好事。
虽然这两次都是自己要求的……
宋青柚耳根有些红,正欲开口说那以后就不做了,傅闻州又说话了。
“柚柚,你得跟我保证,同样的事不许再发生第二次。”
宋青柚疑惑了下,不确定的说:“不是已经……第二次了吗?”
“什么?”傅闻州背脊一下挺直,面色冷的骇人:“这是他第二次打你?”
宋青柚:“……”
她好像误会什么了。
自己在脑子里斟酌半天,结果说的根本就不是……
她就知道,疯狗一旦把食物叼进嘴里,哪儿那么容易松口。
宋青柚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打开他上完药还在蹭的手指,背过身闭上眼。
懒得再看他。
傅闻州弯腰将人轻轻转过来,抱着她的手有点抖:“柚柚。”
宋青柚想要挣脱,却察觉到他的手一紧,抬起眼,傅闻州脖颈上的青筋已经爆了出来,眼底深处压抑着怒火。
宋青柚没再动作了。
月色孤寂。
宋青柚很轻的说:“傅闻州,我身体不好。”
傅闻州僵了一瞬,抱着她的手收紧,哑声说:“我知道。”
他几乎已经预料到了她接下来的话,后脊隐隐打颤,极力克制着。
又要推开他了吗?
为什么每次睡完就要把他无情的甩开,是不是真以为他是个没脾气的?
傅闻州深吸一口气,眼眶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