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柚轻飘飘地睨他一眼,“我跟宋常一起去的,你接我什么?傅闻州,你找借口还能再拙劣一点吗?”
傅闻州眉眼压下来,眼底的情绪在这一刻猛烈翻涌,却又像是在刻意压抑着什么,骨节分明的手背上青筋微微凸起。
半晌,他哂笑了声:“你是因为我对白厉态度不好,所以才质问我的吗。”
宋青柚微微蹙眉,这都哪儿跟哪儿?
怎么又和白厉扯上了关系。
她脸色有些冷:“傅闻州,你能不能不要总是抓着别人不放,我是在问你跟踪我做什么,你跟我扯白厉干嘛。”
“你昨晚十一点才回家。”小狗嗓音沉的快要滴水,语气里有些委屈:“我一直在等你,没有等到难道我连去找我老婆的权利都没有吗。”
宋青柚被他那句一直在等你弄的怔了下,一时竟没察觉他话里还有老婆两个字。
她抿了抿唇,轻声解释:“我吃完饭都九点多了,路上再堵会车,到家11点不是很正常吗。”
傅闻州眼眸如墨,“不许再叫他哥哥。”
宋青柚迟钝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有些好笑道:“傅闻州,我从小就叫他厉哥哥,这只是一个称呼,你怎么连这个醋也要吃啊。”
怪不得昨晚缠着她喊哥哥,原来是因为这……
傅闻州冷哼了声,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缝中挤出来:“我!就!要!吃!”
宋青柚:“……”
她小声嘟囔:“幼稚。”
傅闻州立马缠了过来,爹系抱地把她托起来,这个高度他唇正好压上她的锁骨。
傅闻州惩罚般地在她皙白的锁骨上啃了一口,嗓音又哑又沉,透着浓厚的占有欲:“姐姐,没有人比我更爱你,所以,你只能选择我。”
宋青柚指腹捏向他耳垂,忽然开口:“傅闻州,打个耳洞吧。”
傅闻州攥住她的手腕,在上面亲了下:“好。”
夜里,傅闻州坐在椅子上,宋青柚则坐在他腿上,手上拿着钉枪,帮他打耳洞。
“疼吗?”宋青柚轻声问。
傅闻州低笑了声:“疼,所以柚柚能不能亲亲我。”
他还有心思调侃,宋青柚就知道他是不疼了,将钉枪放在桌子上,从抽屉里取出一枚耳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