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念愣住。
随即就见对方抬头望着月色,语调懒散地说:“我是挺偏执的,我老婆经常说我有病,没想到我脑子还真有病。”
“……”
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男人脸色变得难看:“如果要开刀取血块的话岂不是得剃光头?那不行啊,我老婆就喜欢我这发型,她指名让我去剪的狼尾啊!剃成光头了我老婆不爱我了怎么办?”
他一把抓住云念的胳膊:“有没有什么不用开颅的方法取出我脑子里的东西。”
云念:……
“说话啊!你哑巴了吗?”傅闻州不耐烦的说。
云念欲言又止了半天,委婉地说:“要不算了吧,我觉得你已经无药可救了。”
傅闻州:“……不至于吧?这病这么严重?”
云念点头又摇头,最后选择把话题扯向别的地方:“我们还要多久才能走出去。”
傅闻州撩起眼皮看了一眼头顶,乌云遮月,树木高耸,一点天空都看不见。
淡淡道:“三天半。”
“哦。”云念若有所思地说:“你不是说你老婆只给你七天吗。”
傅闻州心脏一窒:“草!”
云念:“你别总骂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