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柚细密的喘气,傅闻州用外套将人遮住,抱着宋青柚走回家。
之后几天,宋青柚一直在鼎盛和宋氏两头跑,每天晚上都要到九点钟以后才回,傅闻州为此郁闷的不行。
宋青柚说他跟粥粥的黏人程度不相上下,傅闻州还不服气。
“哈哈哈!傅闻州,你也有被嫌弃的一天。”包厢里,顾白拍着大腿一个劲的嘲笑傅闻州。
梁沐川抿了口酒:“他不是一直被嫌弃吗?”
顾白大笑道:“没错,唉,你说当初咱们几个最混的那个人如今倒是最痴情的一个。”
傅闻州没空搭理这帮人,从包里拿出一本佛经和用来誊抄的本子。
顾白看他拿出佛经,嘴角一抽:“这什么玩意啊?你上个酒吧带本佛经做什么?难不成打算超度我们吗。”
梁沐川无语道:“超度你就行,别带上我。”
傅闻州漫不经心的转了转钢笔,一边誊写一边倦散的说:“我最近信佛,你们有意见?”
顾白身体往后一歪,眼睛眯起来,语气充满怀疑:“好端端的怎么抄起佛经了?该不会是你干了什么坏事被宋青柚发现挨罚了吧?”
傅闻州神色一凛,冷漠地撩起眼皮:“我家柚柚对我好着呢。”
“啧。”梁沐川没忍住轻嗤一声,转头就对上傅闻州凉飕飕地目光,顿了下说:“你说的都对。”
傅闻州眼皮轻掀,懒散地看他一眼:“怎么没叫徐泽湛?”
提起这个,梁沐川可就来兴趣了,他邪肆意笑,视线看向顾白,意有所指的说:“某人拦着不让叫啊,还以性命威胁,说什么和徐泽湛绝交了,以后谁在他面前提徐泽湛就是不把他顾白当兄弟。”
“这回打算绝交多久。”傅闻州笔下挥舞,他的字写的很好看,是连顾白都羡慕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