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佣人收拾完东西离开后,沈观南才挑眉说话:“还真自己过来了?”
傅闻州双手插兜,姿态懒散,他比沈观南高两公分,就是这两公分的差距奠定了两人小时候每一场架的输赢。
每回傅闻州露出这种漫不经心地讥诮眼神时,沈观南就膈应,他皱了皱眉,由衷地问:“你是怎么做到在你老婆和兄弟面前无缝切换的?教教我,说不定我以后也能用得上。”
傅闻州身姿清隽挺拔,笑意淡淡,因着狭长的眼尾轻抬,这笑便显得有些假:“想知道?”
沈观南点头,指望他说点什么有营养的教学。
傅闻州嘴角笑意更甚,凉飕飕地说:“简单,让伯母再多给你安排几场相亲局,找个对象就能明白了。”
沈观南:“……”有刀吗?想shā • rén了。
他扯扯嘴角,“有对象了不起是吧。”
“不。”傅闻州眯着眼睛,刚毅的下巴微扬,原本棱角分明的清俊脸庞此刻线条更加锋利,嘴角弯起一道极浅的弧度:“有宋青柚了不起。”
说完他不给沈观南反驳的机会,直接问道:“你爷爷还在书房?”
“二楼左手边第一间就是。”
“谢了。”
傅闻州迈开步伐往楼上走,找到沈观南说的位置,抬手扣了扣门。
“让你滚出去你聋了是吧!我看你是皮……闻州?怎么是你?”沈从钧诧异道:“观南那小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