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拉德茨基不是拿破仑,奥地利帝国也没有足够的经费,此时的意大利底层更没有到活不下去的程度,所以他的计划只能无疾而终。
维也纳,镜厅。
斐迪南一世看着手中御令。
“我愚蠢的弟弟啊,这张御令是谁写的?”
“我可怜的哥哥啊,你的眼睛最近也不好使了吗?那上面还有我儿子的签名呢。”
“我愚蠢的弟弟啊,这上面的名字明明是弗兰茨。”
“我可怜的哥哥啊,伱忘了我儿子也叫弗兰茨了吗?”
“我愚蠢的弟弟啊,你从小就不会骗人,以为我会上当吗?”
“我可怜的哥哥啊,你的嘴为什么在吐泡泡。”
“我愚蠢的弟弟啊,我犯病了,你还不去叫医生...”
斐迪南一世在失去意识前,在御令上盖下了皇帝的印章。
当天一支调查团离开维也纳,前往米兰抓逮捕那些殴打了安东·拉德茨基上尉的叛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