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来送死的吗?看起来最多不过是两千人,我们可是有4500人啊。”安布罗修斯不禁感慨道。
“也许他们就是来送死的也说不定。”比拉丰上尉指了指城门口处的越军,他们似乎正在清理什么东西尝试关闭城门。
“就他们的城池能抵挡住火炮的射击?关和不关又有什么意义呢?”
这一时期火炮的威力早已超出传统城墙能承受的范围,这也是为何棱堡才是欧洲要塞的主流。
即使是君士坦丁堡的城墙也挡不住现代火炮的射击,更不要说白马城这种由泥土、树木、石块混合而成的简陋城墙了。
范朱确实是让这些炮灰去送死,他想看看对方的火力如何,同时为关闭城门争取时间,毕竟自古以来攻城战都对守城的一方更有利。
而这白马城正是城高池深的代表,若不是守城的真腊人实在菲拉不开,而自己又妙计迭出的话,真不知道要打上多久
然而就在范朱还在感慨自己用兵神鬼莫测的同时,护教军开炮了,炮弹不是射向冲在前面的刀牌手,而是白马城的城墙。
十六磅炮射出的实心炮弹正中城墙,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在三米高,一米厚的城墙上开了一个大洞。
这倒不是因为奥地利人的火炮先进,更多的还是因为白马城的城墙本身的建造结构就不合理,再加上百年的风吹日晒早就成了高危建筑。
此时白马城的城墙在重炮的轰击下,仅仅一轮就如风中残烛一般。
“怎么可能?”范朱口中呢喃着,手下们也觉得十分不可思议,但是本能地想劝范朱逃跑。
与此同时,前线的刀牌手也接战了。
老实说对于这种密集冲锋的冷兵器部队,散兵显然没有线列步兵好用,奥地利的散兵们在两轮射击之后,索性直接加入到队列之中。
起初,散兵零星的射击,刀牌手们还能忍受,然而在与线列步兵的第一轮交手就打崩了他们的士气。
由于兵员素质的问题,就连三段击这种小儿科的战术,也只有护教军主力才能做到,而那些临时征召的新兵,安布罗修斯的要求是只有第一列负责射击,后面的几列则是负责填装和传递qiāng • zhī。
即使是这样,在一轮射击之后,越军的刀牌手们就崩溃了,疯狂地四处逃窜,有些人奔向了白马城,有些人则逃向了山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