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热津纳愤怒地大吼,这些话深深刺痛了这些老兵的心,当年他们可是怀着一腔热血和俄国人打到了弹尽粮绝,人亡城破才不得不离开的。
只有军人撤走才能不给俄国人留下屠城的口实,现在他们又冒着生命危险回来了,但是迎接他们的却是自己人的子弹。
一群老兵出奇地愤怒,但是布热津纳手下的学生兵直接冲过来将枪口对准了老兵们。
眼见一场内斗在所难免,贝姆站在中间说道。
“布热津纳司令官请您原谅他,我现在就让他走,您看这样行不?”
“走?往哪走?是逃吧!把他们都关起来!谁敢反抗就地正法!”
布热津纳一面怒吼一面用枪扶了扶刚刚歪掉的帽子,他手下的学生兵手都已经扣在了扳机上。
曾经的波兰老兵们也不甘示弱都抬起了枪,这时贝姆喊道“都把枪放下!”
他们是有血性的男人,但也是波兰的军人,而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老兵们纷纷放下了枪,学生兵们立刻就缴了他们的武器。
“布热津纳司令官,看在波兰祖国的份上,我要见兰德雷·普罗米。我的手下是专业的炮兵,没有他们你们根本不可能守住克拉科夫。”
贝姆恳求道,但是布热津纳不为所动,反而是向自己的手下们喊道。
“你们都听不见吗?把他们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让他们出来!”
学生兵和城防军,以及投降的警察队伍立刻上前将老兵们抹肩头拢二背,捆了结实。
“KURWA!”波兰脏话。
“把他们的嘴堵上!”
一阵混乱过后,布热津纳终于要开始自己的收枪大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