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碧有些不耐烦的将双手拢在脑后,略带怨气地说道。
“昨天,前天,还有刚才不是我,你就已经死了。难民营的管理中有波兰复国军的协助者,那些家伙带了枪进来。
当时的情况有多危险你知道吗!”
艾斯想要摸摸妹妹的头,但手刚一伸过去,就被后者抓住,然后一把袖剑就抵在了前者的脖颈处。
瑞碧一抬手收回袖剑,然后一扬下巴。
“人心险恶!艾斯兄弟。”
然后她头上就挨了一记暴栗。
“谁跟你是兄弟,叫哥哥。”
“哥哥,哥哥,好哥哥。哈哈!”瑞碧撒娇似地扑向艾斯,后者一脸宠溺地说道。
“你怎么总是长不大呢?哎,你还是别做那种事了。”
瑞碧滕地一下站了起来,不满地说道:“那怎么行?我们不能辜负主教大人和帝国的期望。”
“你可还记得十诫?”
“当然,我倒背如流。”
“上帝说‘不可shā • rén’,你怎么还顽固不化呢?去修道院奉经不好吗?”
“不好!如果每个人都躲起来,不问世事,那这世界会怎么样?我们在西里西亚的时候,每年不敢有一刻懈怠,也没有做过任何坏事。
但是狗吃肉,牲口吃粮食,而我们只有土豆!土豆!还是土豆!啊,不,运气好的话,我们还有野菜和老鼠吃。
我们一家究竟做错了什么?母亲被活活饿死,父亲病死,我们不过是去公共林地里去捡一些没人要,不成材的木棍当柴烧,但是却要被狗撵,被剥光了挨鞭子!
错的不是我们!”
艾斯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