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弗兰茨离开之后,妹妹艾拉才反应过来。
“刚才那位先生好帅。”
斯卡哈点了点头“还会干农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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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不切实际的分割线——
在确认了整个村子的状况之后,劳舍尔大主教找到了当地的村长。
大主教须发皆白早已不见了一根青丝,面容和善,大腹便便,但与体型不相称的是一双明亮深邃的眼睛,感觉其中充满了智慧的光芒,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着一种气质,让人不自觉地低头聆听。
劳舍尔说要借用一下村里的废弃教堂,老村长几乎是想都没想就一口答应了下来,前者说希望村民们都能来,后者也一口答应了下来。
之后忙前忙后,积极得让他自己都诧异。
当村民们带着各家私藏的好物来到教堂之后,却发现那名富态的老商人已经变成了一名慈眉善目的老修士。
虽然弗兰茨对劳舍尔大主教颇有微词,但是不可否认这位老神棍讲经布道一辈子对付几个村民还是绰绰有余的,甚至让有些人痛哭流涕当即开始忏悔。
之后大主教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词都是经过全奥地利最优秀的煽动者精雕细琢的结晶。
虽然没有一句话是在让爱尔兰造大英帝国的反,但却处处直插矛盾的核心所在,而最终导向都是只有dú • lì于英国之外,爱尔兰才能获得真正的解脱。
当然除了那些在天上飘的未来,如何从这场灾难中存活才是这场布道的核心所在。
“高粱”这就是爱尔兰人能活下去,能摆脱大英帝国dú • lì的根本所在。毕竟民以食为天,连肚子都填不饱又何谈dú • l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