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中鄙视纪天赐的持久时间,但张海媚的脸上,却不露声色,依旧是一副妩媚动人的模样,脸上的笑意,更是洋溢,仿佛要将纪天赐给化了一般。
“殿下,你是男子汉大丈夫,妾身都听您的!”
“妾身去床上等着你,你快点过来啊!”
张海媚伸出玲珑剔透的玉足,在纪天赐的腿上蹭了蹭。哪怕隔着裤子,依旧能感受到,她足心之中,肌肤的娇嫩,宛如婴儿一般。
“妖精!”
纪天赐心中暗骂一声。
这张海媚,绝对是专业级的选手。
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能牵动男人的心脏。
这玉足稍稍地一挑逗,就让纪天赐有种热血沸腾,阳气逆流的感觉。
似乎,自己的小腹下面,有一尊暖炉,在熊熊燃烧,要将他的理智全都烧成灰烬一般。
张海媚用玉足撩了一下后,莲步轻移,走向床边。
走动间,腰肢扭动得非常夸张,似乎要将她那盈盈一握的柳腰,都扭断了。
张海媚用极尽魅惑的姿势,趴在纪天赐的床上,磨盘般的圆臀,不自觉地翘了起来,饱满得宛如中秋的圆月。
她拖着下巴,转过侧脸,含情脉脉地望着纪天赐,兰气轻吐。
“殿下,良宵苦短,你还在等什么?”
纪天赐看着张海媚这副魅惑的模样,啧了啧嘴。
这个女人,真是个带刺的毒玫瑰。
看上去极其诱人,恨不得一口将她吃了,但是一上手,就会被她狠狠地扎到,流出鲜血,痛苦不堪。
纪天赐坐在椅子上,丝毫没有起身的念头,而是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凉茶,压下小腹中的火气。
“你以前色诱的男人,都是什么下场?”
“被你吃干净了抹嘴走人吗?”
纪天赐神情波澜不惊地问道,似乎在问家常似的。
听到纪天赐问题的一瞬间,张海媚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立马回过神来,脸上的神情,丝毫看不出有变化的样子。
她露出一副我见犹怜的弱女子模样,美眸之中,含着泪水,对着纪天赐轻声呼唤。
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委屈,好似被自家相公冤枉的怨妇。
“殿下,你胡说什么呢?”
“人家,可是良家。”
“除了人家的丈夫,妾身可没有让别人碰过。”
张海媚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脸上露出浓浓的无辜。
纪天赐的问题,的确让她稍稍吃了一惊。
不过,这种程度的试探,对她来说你,毫无作用。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之前也有在色诱关键的时刻,遇到试探的情况。
不过都被张海媚巧妙地化解了。
从未有人,真正看清她的真面目。
这次,张海媚也不认为有意外。
这种试探,多半是男人要动手之前的前兆。
至于为何以良家少妇自称,而不是选择清纯少女。
张海媚自然也有她的算计。
她对男人的心态,了如指掌。
当曹贼,才是男人最大的梦想。
清纯少女,哪有别rén • qī子来的刺激?
纪天赐盯着张海媚的连忙,目不转睛。
他不得不感慨,张海媚的演技,简直就是奥斯卡影后级别的。
哪怕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看,没有漏过一丝张海媚表情上的变化,依旧看不出她任何的神情变化。
整个过程,看上去,没有一丝的表演痕迹。
这份演技,不可谓不高明。
只是,却骗不了纪天赐。
早在朱奎的记忆中,就用众多张海媚与罪魁翻云覆雨的场景。
而且,从朱奎的记忆中发现,他初次和张海媚阴阳融合的时候,张海媚就熟练得可怕。
从这些蛛丝马迹中,纪天赐就得出了结论。
论色诱,张海媚是专业的。
依照纪天赐的猜测,拜倒在张海媚石榴裙下的男人,少说也有三位数。
纪天赐摸着下巴,没有立刻戳破张海媚,反而若有兴致地张海媚打起了机锋。
“真的只有你丈夫一人碰过你?”
“妾身岂会在这种事上,骗殿下您?”
“我那可怜的丈夫,在遇到无常寨水匪的时候,就被水匪杀害了。”
张海媚笑吟吟地说着,脸上露出狐狸般狡黠的笑容。
“我那不中用的丈夫,早就去阴曹地府了!”
“难不成,殿下您连一个死人,都要吃醋?”
“不中用的?”
“要是朱奎听到这样评价他,不知道他有什么想法!”
纪天赐脸上淡淡一笑,冷不丁地说了一声。
朱奎!
这个名字,从纪天赐的嘴里,突然蹦了出来,让张海媚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纪天赐怎么会提起朱奎?
难道纪天赐在调查我?
不对!
我和朱奎之间的关系,除了我,只有父亲才知道,纪天赐是绝无可能知晓的。
或许,他只是随意地猜测。
张海媚稍稍慌了神,但瞬间就明悟过来,纪天赐肯定是在诳自己。
他绝对不可能知道,自己当过一段时间的朱奎的情人。
张海媚收敛情绪,兰气轻吐,轻声问道。
“殿下你说的朱奎,可是黑龙寨的寨主朱大恶人?”
“当然是他!”
“整个太湖,除了他,难道还有第二个朱奎不成?”
“那殿下你可就猜错了。”
“妾身怎么可能与朱奎有瓜葛?”
“这种宗师的强者,妾身也就是听说过他的名头而已!”
张海媚语气平淡地说着,和朱奎撇清关系。
纪天赐见到张海媚还在狡辩,脸上泛起了一层寒意。
“真是可怜!”
“要是让朱奎知道,他最宠爱的爱姬,居然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要撇清关系,不知道他在九泉之下,会有何想法?”
“不对,他在临死之前,就知道你是焚天门的人,是焚天门的卧底。”
“估计,他早就伤透心了!”
“你是说是不是呢?”
纪天赐的话,如同一柄利剑,刺入张海媚的胸膛。
瞬息之间,张海媚俏脸发白,没有一丝的血色,红唇紧紧地咬着,似乎连要将嘴唇皮都咬破了。
哪怕她再如何巧言善辩,都无法继续辩驳。
因为,纪天赐说得太准确了,太详细了。
详细到,仿佛他亲眼见过那一幕似的。
此时的张海媚,脑海中晕晕乎乎的。
一个巨大的困惑,萦绕在她的脑海中,无论怎样,都无法散去。
纪天赐,是怎么发现的?
她和朱奎的关系!
她和焚天门之间的关系!
这些都是绝密到极点的情报,整个太湖,都只有两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