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宴铃知晓,“是他最后叛变,承认了是他帮着将白银藏于小溪妆的是吗?”
宁朔点头,“那是我家最信任的管事,但他做叛徒,我后来想想,也不奇怪。”
他道:“人嘛,总是有贪婪之心的。越是身边的人,越是能出其不意做出些事情。所以当时我也没有怀疑,只以为晋王出了打动他的价钱。”
盛宴铃:“我记得他没有家人,只一个人吧?”
宁朔:“是,他应该以为晋王能保住他的。”
盛宴铃就从他的话里面听出了他的意思,“你认准了是晋王主谋吗?”
宁朔摇摇头,又点点头,“无论如何,无论是谁,晋王都在里面插了一脚。”
他回忆道:“管家姓平,我平日里叫他平伯。他待我很好,但也不插手官场的事情,只在家里为我们管着家。”
“但父亲曾说,平伯很能干,要是为官,必定能有一番作为。只是他却不愿意出去,所以只能做我家的管事。”
“我在牢狱里面的时候便在想,父亲应当是被平伯的表面温宁骗了,其实这个人应该很有野心,他或许是想要出去做官的,又或者是因为什么原因不能出去,只能蜗在随家做管事,直到有人找到他,开了他动心的条件。”
盛宴铃只知道有这么一个管事,却不知道其中细节,她不满的道:“总觉得你还瞒着我许多事情,只是我问一点,你就说一点。”
宁朔:“这下子真没了,只是没查到管家的事之前,我也不愿意跟你说,免得你担心多思,到时候又要睡不着。”
这倒是真的。盛宴铃已经很久没有睡过好觉了,因为她心里藏着好多事情啊。
往日里,这些事情都能把她压垮,但她如今却一直在努力的主动去做。
等阿爹阿娘来的时候,定然会发现她的改变很大。
盛宴铃就叹息,“你说,这里面弯弯绕绕的,是布了多少年的局才能做到如此啊。”
宁朔静静的道了一句,“至少是从景泰十一年的时候就开始了。”
盛宴铃道:“这么久以来,咱们查到了不少的东西,我来整理整理,你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