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之时,家里只有盛宴铃和二少夫人。盛宴铃因在做旧昭昭母亲的画像,便一直待在自己的屋子里,直到徐妈妈如同一个铁桶般旋转着跌跌撞撞进来,惊呼不好,她才被徐妈妈拖着一路狂奔到宴客的堂庭。
还没进去,便听见一个妇人的声音道:“云娘,我是一心一意为你好,你若是再不听话,过两年便是要后悔的。”
二少夫人闷声道:“阿娘,难道你现在不是让我在后悔吗?我真后悔刚刚让人开了门请你进来。”
韩夫人似乎是被气着了,压着嗓子骂了一句不孝的东西。
盛宴铃便顿了顿,在外头喊了一句,“二嫂嫂。”
二少夫人心一松:“是宴铃啊,进来吧。”
盛宴铃便连忙进去跟二少夫人站在一块,还将她往后面藏了藏,一副我来做主的模样,瞧得韩夫人更气了。
怎么像她是坏人一般。
若不是为了女儿的终身考虑,她是不会来这里的。
但到底有外人在,她坐在椅子上面摆了摆手,“盛姑娘,烦请避让,今日我找云娘有事。”
盛宴铃也是第一次碰见这种事,被韩夫人一看,便觉得头皮发麻,她便硬着头皮看过去,“夫人也请避让,今日我也有要紧事要找二嫂嫂。”
韩夫人冷笑,“如今我韩家是没落了不曾,什么阿猫阿狗都能骑在我头上撒野了。”
二少夫人本是低着头的,闻言立马抬眸,“阿娘说话且好听些,宴铃是好意,也是一心一意为女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