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绥波喃喃道:“还是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个事情。要么,我背叛江南文客,背叛渝州书院,要么……我背叛心里的道义。”
给江南百姓减税?不存在的。
如今的江南首富可是伍大人。
他感喟道:“这狗屎……果然难吃,恶心至极,臭不可堪。”
……
宁国公府里,盛宴铃和五姑娘二嫂嫂分开,回到屋子里就开始动笔写那些江南夫人们的名字。
一个一个,足足写了七八张纸还没有写完。她写到最后干脆不写了,拿着这七八张纸看来看去,最后发现江南的夫人们简直比江南的大人们还多。
她叹息一声,“这可如何是好……西北西南东北等地的人竟然鲜少来到京都。”
这都是文官。那武官呢?
她想起二嫂嫂家里是武将出身,于是站起来就去找她。
她去的时候,二少夫人正在叫人收拾被褥。盛宴铃好奇,“前几日不是晒了吗?怎么又要晒?”
二少夫人笑着道:“我让人买了新的被面来,这些洗洗晒晒就不用了。”
盛宴铃不解,“看着还挺好的,怎么突然不用了?”
二少夫人,“花色过时了,都是些君子兰竹子松柏的样式,我不喜欢,我就喜欢大富大贵的牡丹。”
哦哦。
盛宴铃有些懵——那你之前还盖了这么多年?
不过不敢说,就只好被引进去喝茶。
宁朝正好过来。他本来是要去跟同僚喝酒说开恩科的事情,但今日散席的时候,云娘一直没有看他。
他看过去好几眼,云娘都未曾看他一眼。
他便心里又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