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心给人一句良言,“你小时候,可能别人一个白眼让你耿耿于怀,但是长大之后,却不会再为那一个白眼伤心一整夜了。人生的时日还长,你需要做的便是认真努力活好自己,而不是怨天尤人,自怜自艾。”
于行止深吸一口气,躬行一礼:“多谢。”
宁朔:“不用谢,我也从你身上受益良多,这才把握住我的明珠。”
他笑着走了。
三月初八,大吉。最近这几日宁朔每日都要去城门口看看,就怕错过了岭南王府的人。算算日程,这几日盛家父母也要到了。骗了人家的女儿,自然是要孝顺的,便每日里都守着,还叫人看着送信,以免错过了。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这日盛宴铃白日里还去过城门口,只是等了半天没等到,便回去用饭了。她刚走,岭南王府的车队便到了。幸而宁朔没有回去,依旧等着,见了大概十多辆马车排着,马上就打马过去。
盛父作为此次的领头,正在跟城门口的侍卫交谈,便见一个生得相貌堂堂的后生骑马过来,翻身下马,真是风华绝代,果然是京都,随便一个男子都是如此的贵气,不可直视。
直到这人毕恭毕敬的跪了下去,喊了一句:“小姨父,您来了。”
盛父一听便知晓是谁了。他顿时脸色就不太高兴,只觉得面前的人相貌丑陋,不堪婚配,简直是贼眉鼠眼,浑身上下带着一股酸臭味。岳父看女婿,总是越看越讨厌的,好在还有丈母娘。
盛母闻言撩开马车,“是阿朔吗?”
宁朔马上过去,又跪了下去,“小姨母。”
盛母赶紧下马车,“好生生的,别跪来跪去,都是自家人。”
盛父冷着脸,“先回去吧,还在城门口呢。”
宁朔马上帮着进城,骑在马上,帮着先运送东西去岭南王府。
一路上都是宁朔在开道,盛母掀开马车帘子看了一眼,很是满意,“阿姐的儿子就是教得好,养得好,生得好,你看看,真是好。”
盛父挑刺,不是很满意:“看着瘦弱,不能抡大锤。”
盛母白了他一眼,“你倒是可以抡大锤,你怎么还不上天呢?”
“平常百姓,简简单单过日子就好了,哪里就需要抡大锤了。何况他的先生是不雨川,家里又是宁国公府,根本不用自己抡大锤嘛。”
盛父出身不好,不敢接话,只能哼了声。而后感喟:“都一年了,也不知道宴铃如何了。”
盛宴铃长高了许多。
把岭南王府的事情做好后,盛父盛母跟着一块去宁国公府,盛宴铃早就在门口等着了,见了两人一个飞扑过去,盛父欢喜的将人举了起来。
没能举太高。
他用手比划了下,“不得了,我们家宴铃长高了。”
盛宴铃呜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盛母忍不住流泪,“好了,好了,都这么大的人了。”
而后忍不住又扑进了栗氏的怀里,哭道:“阿姐,我也好久没有见到你了,我好想你。”
比盛宴铃哭得还娇气,看得盛父颇为吃醋。
栗氏哭笑不得,“好了好了,都这么大的人了。”
5!
求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