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宴铃呜呜呜的哭,“女儿记住了。”
“记住了什么?”
“刺?”
两父女打着谜语,但因是离别时刻,也没人在意和细想,倒是等他们走了之后,宁朔笑着道:“你头上那枚簪子,还是我送与你父亲的。”
盛宴铃本是伤心哭着的,闻言身子一僵,“啊?”
……
马车里,盛父得意的将事情告诉了妻子,“景先生说以后等宴铃出嫁的时候,就把簪子给她。算是嫁妆了。”
盛母一看就知道他私吞了功劳,“你是不是没告诉宴铃?”
盛父:“以后再写信告诉她吧,景先生的事情没了,我怕她伤心嘛。”
盛母哼了一句:“万一她以后知道了,看她骂不骂你。”
盛父一身滚刀肉,“我怕什么,景先生都死了,难道还能托梦去说吗?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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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