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拙就架在阿屠的肩膀上,沉重的力道押着阿屠半跪在地上不能动弹。
他对陆韵怒目而视,手指悄然摸向自己腰间的铁球,却见陆韵左手寒光闪烁,雪白的长剑斩断一臂。
寒江雪的寒气将那伤口冻结,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嘶吼的阿屠,见到自己头顶上空漂浮着一把伞。
如明月般美丽的幕遮伞,收拢这里的一切动静,阿屠的惨叫,消弭于无形。
陆韵的偷袭来的很快,快到阿屠一点没意识到。
“在外面偷窥的人也是你?”
他想起自己阿爹说的话,彼时以为是错觉,可谁能想到,当年那两个人又回来了。
“是我。”
陆韵颔首,掏出一根绳索将对方绑住在打晕后,陆韵举着无拙蓄力,一剑劈向那笼子上。
黑色的符文如水般在木质笼子上流淌,可笼子一点破损都没有。
“没用的。”
“这笼子打不开。”
说话的是阿古玉,在陆韵动手前,阿古玉就发现了她,却默契的没有暴露。
这会她转身看着陆韵,再看看自己浑身血色的女儿,神色悲戚而痛苦。
“笼子的材料是特制的,除非以兽族图腾来调动巫力,否则无法打开。”
一个笼子,分了内外。
自由看起来触手可及,可阿古玉反而劝告着陆韵。
“我知道我们当初没有信错人,不过现在我们不需要交易了。”
“阿屠一直不出去,你迟早会被发现的。”
“你走吧,就当从未见过我们。”
她并不想让陆韵的性命交代在这里。
陆韵却沉默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