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寡可以暂时守,寡妇是绝对不要当的。
苏舸从盛启晖手里把那床旧被褥夺了过来,搁在旁边书桌上。
“累了一天,赶紧睡吧,明天还得早起去买东西呢。”
说完,苏舸垂下头开始解衣裳。
这会儿五月份,天气不冷不热,她外面穿着件春秋衫,里面是长袖衬衣。
从苏舸解扣子开始,盛启晖简直坐立难安,索性端着脸盆出去倒水了。
过了好半天,直到苏舸脱得只剩下衬衣衬裤,钻进了被窝,盛启晖才从外面回来。
他一脸的水,看来刚刚在外面洗过了。
“苏舸。”
盛启晖低声唤道。
苏舸此时已经很困了,这一天跟打仗似的,弄得她精疲力尽,一躺进被窝里眼皮就开始打架。
半睡半醒间,她含混地应了一声,眼皮实在睁不开。
啪地一声响,是电灯绳拽下来的声音。
屋里霎时一片漆黑。
紧接着,一个滚热的身体钻进了被窝里,挨靠着苏舸躺了下来。
这张床过去只有盛启晖一个人睡,严格意义上是一张稍微宽些的单人床。
一下子躺了两个成年人,床就显得有些小了。
两个人必须紧贴在一起,才不至于掉下去。
好在苏舸那侧是靠墙的,她是怎么都不会掉下床。
盛启晖这边,他这会儿心脏砰砰砰一阵狂跳。
一方面为着跟媳妇的亲密接触,一方面体内电量条蹭蹭地往上涨,不过一会儿工夫,就已经突破7%,直奔10%。
盛启晖心里既紧张又期待。
是不是只要跟媳妇挨靠着,电量条就能一直这样涨下去?
那岂不是睡到明天早上,电量条就能充到100%?
盛启晖高兴没超过三分钟,迅速充电的电量条猛地停在了10%的位置上,再也不肯往上涨半分。
盛启晖:……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媳妇给他充电,也是有上限的吗?
最多……最多就到10%?
盛启晖一颗心,顿时哇凉哇凉的,整个一透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