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不得不确认,自己的空间里是没有灵泉的。
苏舸有些微的失望。
想用灵泉给盛启晖治病这条路,看来是行不通了。
从空间里出来,等苏舸赶到工厂大门时,盛启晖已经等在了那里。
盛启晖不知从哪儿借了一辆自行车,见苏舸好奇地打量,主动解释,“我师父的车,借给咱们用一天,晚上回去还给他。”
有自行车坐,不用走路,苏舸自然是高兴的。
她上了自行车后座,虽然后座有些硬,坐起来不是那么舒服,但好歹不用自己走路了。
要是能一直坐自行车,或者自己有辆自行车骑就好了。
苏舸心里痒痒的,忍不住问盛启晖,“买这样一辆自行车,要多少钱?”
盛启晖答道:“一百多块,不过重点是没有自行车票。”
自行车票太难弄了,车间这个季度发了一张,本来师父说他身体不好,提议给他的。
奈何大部分人都不同意。
怪不得别人,他这个身体情况,平时上班电量必须省着用,因此能不干活他就不干活,基本一天都是浑水摸鱼混下来的。
别人半天的工作量,抵得上他两三天了。
要不是看在他大哥为抢救厂里财产牺牲的份上,这些人绝对要把他撵出电焊组。
有厂领导和师父保他,才一直干到了现在。
只是五年了,自己依旧还是学徒工。
这点师父也很无奈。
不是他不愿意帮他转正,而是没办法放他一个人dú • lì干活。
电焊这工作危险性大,又需要细致,盛启晖的身体太不靠谱,随时可能倒下。
到时出了危险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