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初赛结束,黄花菜都凉了。咱们班组到时候要被人笑掉大牙。”
说话的人叫刘全,平时就不怎么服管,是仅次于齐大堤的刺头,也就鲁朝全技术水平高,资历老,能压得住他。
这回盛启晖报名的事刺激到了他,刘全不依不饶,煽动组里几个人跟他一起去找鲁朝全闹。
王晨和董兵兵两个想拦,结果没拦住。
等人走后,王晨对董兵兵吐槽,“鲁组长平时对刘全挺好的,自己压箱底的技术也没藏着掖着,说教就教了,可到了鲁组长竞选车间主任这么关键的时候,他非得惹出事来。最近马组长到处说鲁组长坏话,本来就在拿盛启晖说事,这下可好,更被人抓到把柄了。”
董兵兵皱眉,“鲁组长别的什么都挺好,就是护犊子这一点,把盛启晖看的跟眼珠子似的。盛启晖哪儿是能参加比武的料,我看鲁组长这次竞选要悬。”
“真的?”王晨皱眉,“那可怎么办,难不成真看着马组长当选?他那个人……”
说着王晨摇了摇头,“要是他当上车间主任,咱们车间可就乱了套了。上回他来找我,想拉拢我投他一票,笑话,我怎么可能投他,用脚趾头想也不可能。我是一组的,当然要投自己组长。”
“嗯,他也来找过我,我也肯定不会投他的。但是比武的事鲁组长如果处理不好,保不齐刘全他们会当叛徒。”
“唉,这可怎么好。”
王晨和董兵兵唉声叹气的时候,鲁朝全的工位边聚集了以刘全为首的几个工人。
“鲁组长,这件事你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凭什么盛启晖有资格报名,我们几个哪里比他差?既然他都报名了,那我们也要报名。”
刘全梗着脖子道。
鲁朝全浓黑的眉毛拧成了一团,嘴唇抿成了一条缝,半天没说话。
刘全以为他是心虚,说不出来话了,正洋洋自得,忽地听鲁朝全说:“好,既然你们不服气,那就把启晖叫来,你们和他比试一场。凡是赢过了他的人,全都可以报名这次的大比武,我一个都不会拦着。要是没赢过他,下次再让我听到质疑他的话,我绝对饶不过。”
以刘全为首的几个人全都愣了下,几人互相看看。
有三个人听说要比试,直接表示不参与了。
刘全和另外两个人咬咬牙,最后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