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头,皱眉看向孟寡妇。
孟寡妇手里拿着黄瓜,丝毫不心虚地说:“小苏,你这黄瓜挺水灵的,是地里刚摘下来的吧。大妈拿一根尝尝。”
说着,她用手擦了擦黄瓜表皮,就要往嘴里送。
苏舸掩去眼底的嫌恶,在黄瓜即将送到她嘴边时,淡淡开口,“这黄瓜是打了药的,我特意拿回来药老鼠的。”
一句话,孟寡妇霎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啥?打过药的,药老鼠?咱们大院里有老鼠吗,我咋没看到?”
“有啊,挺肥挺大的一只,看着是只年龄不小的老鼠,贼眉鼠眼的总惦记着偷我家东西吃,这次我必须药死它。”
苏舸波澜不惊地说。
孟寡妇刚才还不信,这会儿见苏舸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顿时狐疑起来,手里的黄瓜变得极为烫手。
“小苏,你瞎说的吧。哪儿有人把老鼠药涂在黄瓜上,这不是糟蹋东西吗,再说,老鼠也不爱吃黄瓜呀。”
“偷我家东西的那只爱吃呀。你要是不信,这根黄瓜就送给你了,但咱们事先说好,出了任何意外,都跟我没关系,我已经事先提醒过了。”
苏舸说完,抬步就要走。
“哎,你这黄瓜我不要了。”
啪地一声,黄瓜被扔回到背篓里,同时孟寡妇一脸嫌弃的表情,恨不得立刻去洗手。
什么玩意儿,把老鼠药涂在黄瓜上,这能是正常人想出来的办法么。
精神病吧。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愿意嫁给盛启晖那个病秧子的,能是啥正常人。
呸,真特么晦气。
苏舸走了后,孟寡妇跟张嫂子吐槽起她来。
“你说说,她是不是这儿不太好使,哪有往黄瓜上涂老鼠药的。”
孟寡妇边说,边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张嫂子嘴上敷衍着,心里又是鄙夷又是好笑。
这个大傻子,明明被苏舸话里话外的挤兑,结果人家愣是一句没听出来,还把黄瓜涂药这事当了真。
人家明摆着是不想给你吃,膈应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