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这折子中,郑雄说的有些道理啊,曹县虽然历经黄河的冲刷,土地肥沃,可是洪水一到,又得流离失所。”
“这个方法,虽然前期要受点苦,可是之后凭着交通的便利,来年却是会多一份收入,并无出格之举啊!”
“是没出格之举,这个办法也是实用之法,他也是个有能力的,可是你看他那吊儿郎当的样子,就说气不气人,不治治他,他能好好办事吗?”
“这种人,就得提着棍子从后面拎着他,给他两下才知道动。”
老朱确实有点气,气的是郑雄懒病。
给朱标说的却是驭人之道。
“父皇说的,儿臣知晓,可是父皇说出的那番话又是为何?”
“罪也是要治的,弹劾郑雄的奏章都看了吧!”
“看过,郑雄与元军的比试很是蹊跷,朝中将领纷纷拿此攻讦,也是冠军侯的称号着实大了点,让他们拎着不放。”
“是这个道理,也不是这个道理。”
“本来给就给了,只要他不出纰漏,满朝上下即使不满又如何。”
“可是他却将这一切当做儿戏,与元军的交战实在是令人失望。”
“给他冠军侯的称号也是为了平衡徐达他们的功劳,不然不好封。”
“现在嘛,刚好拿了他的爵位平息他们的怒火,顺带杀鸡儆猴。”
“你好好学学。”
“儿臣还是不太懂。”
“明天早朝跟着看就是了。”
“现在你可以回太子府看看,这郑雄在朝堂之上没啥朋友,也就跟你有点交集,情急之下应该会去找你救命。”
“明天的朝堂之上,若是没人帮他说话,你给他求求情。”
“这小子也是个人才,你回去安了他的心,保了他的性命,以后就是你的班底了。”
朱标略一思索,就明白了老朱的用意,毕竟是接班人。
老朱都给他分析好了,并不难猜。
无非是卸磨杀驴,拉拢人心。
老父亲的套路,对自己的殷切期盼,真是令人感动。
“多谢父皇,儿臣这就回去。”
“嗯。”
朱标拜别了老朱,立马赶回自己的太子府。
郑雄到了太子府,说明来意。
“我乃冠军侯郑雄,求见太子殿下。”
“太子爷不在府上,可是提领惠民药局的冠军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