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六安州的富商是最先做过的几人之一,等手术做好以后,回了六安州,从六安州传来了反馈。”
“经历过提领所教之法,不到三月就已经怀上了,而且不光是他那新纳的小妾,其结发妻子也有了身孕。”
“前不久还有信息传来,两人给他生了两个大胖小子,此人高兴非常,而为了感念惠民药局提领的功劳,来年还要备上大礼来拜见提领。”
“不光是他,还有很多听见惠民药局的事迹,专程从外地赶来求医的。”
“如今的惠民药局单靠这一手术术式不光能维持自身所需,还能支援别处。”
“所以啊,早就经过验证,你无需担心。”
听到朱标的讲述,郑雄的心里涌现出一股不好的预感,那么多产业,为嘛要靠这么一个术式支撑,明显不合常理。
“殿下可否说下惠民药局的近况?”
听到郑雄的问话,朱标立马反应过来,刚刚说漏嘴了,小小的一个破绽让郑雄引起了怀疑,当即岔开话题。
“惠民药局的情况,等提领来日亲自去看不是了解的更清楚,今日不提政事,喝酒喝酒。”
郑雄本来忧心忡忡,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小命都不一定能保存,又释然了,爱谁谁。
举起酒杯将朱标递过来的酒水一饮而尽。
辛辣扑鼻,酒水路过喉咙处发出一阵灼烧之感。
朱标和自己相对而坐,未免失态,郑雄强忍着难受硬生生的将酒水咽了下去,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润起来。
“这是酒精?”
朱标还没回复,郑雄直接倒在了桌上,看的朱标算是长了见识。
“都说郑雄酒量不行,一杯就倒,果然名不虚传。”
“来人,冠军侯醉了,送冠军侯回去歇息。”
“遵命。”
太子府的小太监找了一辆马车,将醉倒的郑雄装上马车,送了回去。
朱标脸色红扑扑的自顾自的喝着小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