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喜答道:“骑射。”
“果然!”赵曜一脸早就料到的神色,”什么时候切磋?“
“今日下午,午宴结束后。”同喜转述道,“皇上说这是午后闲趣。”
“那下午有好戏看了。”赵曜又问道,“他们现在在做什么?”
“还在奉央宫说事。”
“好想去奉央宫听听他们在说什么。”赵曜气鼓鼓地说道,“臭父皇竟然不让我去奉央宫,真的太气人了!”
就在这时,肖先生拿着书走了进来。
同喜见状,忙站起身向肖先生行了个礼,旋即收拾好茶盏和盘子,退了出去。
肖先生问:“殿下,您知道皇上为何没有让您去奉央宫吗?”
赵曜鼓着脸说道:“因为我年纪小。”
“这并不是重要的原因。”
“不是这样吗?”赵曜一脸惊讶,“那是因为什么?”
肖先生没有回答赵曜这个问题,而是说道:“此时此刻,奉央宫里正在进行博弈。”
赵曜不明白肖先生为什么说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一脸疑惑地问道:“先生,这跟父皇不让我去奉央宫有什么关系吗?“
肖先生还是没有直接回答赵曜的问题,而是继续说道:“殿下,正在奉央宫里的人都是朝中大臣。”
赵曜还是不明白肖先生的意思,满脸的茫然:“我知道,所以怎么了?”
肖先生深深地看了一眼赵曜,接着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赵曜见肖先生忽然不继续说,而是对他笑。
“先生,您看着我笑什么?”
肖先生见赵曜还没有想明白,微微地笑道:“殿下,您好好的想一想。”
赵曜不解地问道:“想什么?”
“殿下,我们先上课。”肖先生不再说这件事情,而是转移话题说,“我们今天就来说说匈奴。”
赵曜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他也不好说什么,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